即使是闭着眼,池哩还是在大喘气,呼吸没平缓好。
见她这副样子,祁砚峥拿手帕给她擦脸上的汗,很细致,手已经到脖颈了。
池哩睁开眼,警告,“你别乱来了。”
祁砚峥收起手帕,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冤枉了顿,他敛神,指腹摩挲女孩脖子上新鲜的草莓印。
将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,用指尖描绘一处,声音低哑,“给我也印一个。”
池哩望向他,眼眸划过丝错愕,唇角抿平轻扯了下。
见她愣着,祁砚峥摩挲她的手背似催促,池哩眸底暗芒闪过,盯着他脖子,牙齿磨了几下,主动求咬的她还没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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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……
她勾勾手,命令着,“自己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
对于她这种使唤小狗般的恶劣态度,祁砚峥脸色绷直,尽管再难看还是忍了忍。
俩人眼神对峙着,一个阴森沉冷,一个得意傲然。
反正池哩是想明白了,摆烂后跟发疯没什么区别,只不过和病娇的疯不一样。
她疯的肆意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。
女孩撑着头,泛粉的脸颊贴在掌心,唇角上扬,一副掌握大局的姿态,只见眼前的人有了妥协,慢慢向她靠近。
她指尖僵了几秒,轻笑了声,看着男人沉闷的脸色心底都畅快许多。
还放肆的摸了摸他的头,听话的狗狗,比只会咬人的病娇好太多。
池哩在贴上他脖子张嘴咬下去的那刻,感觉像涌入了一股清泉,让全身的酸软都舒坦了。
她咬着那一块肉,厮磨着,齿尖很利,不像要给印记像是要让他出血。
祁砚峥的大掌覆在她的后脑勺上,脖颈被柔软的唇贴上,接着就有细微的痛,对她来说可能是用尽了力。
对祁砚峥来说却算不了什么,刀和枪子都挨过,就她这几颗牙不痛不痒。
不过他知道池哩脑瓜子里在想什么,敛神垂下眼睫,纤细扫过她嫩滑的肌理,他手扶住女孩的细腰,侧头鼻梁贴上她脖颈上的吻痕。
池哩还沉浸在咬他的过程中,突然,脖颈湿润,敏感的腰窝激起酥麻,身子软了下来。
“你…”
祁砚峥侧头,舌尖收了回去,湿润的唇瓣贴在她耳垂,缭绕的热气几乎能把人眩晕。
低磁尾调喑哑,勾出饱含欲念的暧昧,“有点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