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达老家村子里已是下午四点,邵廷事先同姜惠商量好了,她联系了负责照看姜家的人,等在门口给他们送钥匙。
常德顺生意做起来之后,把姜家老宅推倒,深挖地基重新盖出一栋三层半的小别墅。顾得是同村的一位婶子,每个月给些钱,帮忙定期打扫卫生。
邵廷和姜蜜来了,婶子给了钥匙,说走的时候到村东边橙色那排楼第三栋找她,留下钥匙就行。还告诉他们,屋里一楼餐厅桌上放着买好的菜,蔬菜、肉和河鲜全都有,都是新鲜的。
没有二话,邵廷开了大门带姜蜜进去,客厅全铺的是大理石板,泛着凉意容易让人觉得冷。
姜蜜虽然不常回来,好歹是自己家,找到各处开关,开了暖气和灯,屋里一下亮堂起来,没多久暖融融泛热。到餐厅一看,桌上果真放着红红绿绿几个薄塑料袋,菜场专用的那种,黑色不透光袋里应该就是河鲜。
开了几个小时车,不饿也饿了,邵廷脱下外套搭在沙发上,径直去厨房。
姜蜜坐了一会儿跟着去帮忙,屋里暖了,撩起袖子直接碰冷水也不觉得寒。
“吃完饭之后干什么?”这个点该吃晚饭,等等吃完天也黑了。
“去逛逛。”邵廷说,“明天上午买些祭品,去扫墓。”
两人并排站在水池前,有条不紊,气氛蓦地惬意温馨起来。
不明白邵廷忽然折腾这一出是为什么,既来之则安之,下车时候给小姨打了电话,小姨确实知道这回事,姜蜜便暂时按下心中不解。
洗着菜,西芹有细细的纹路,怕有泥藏着姜蜜洗得特别细致。处理完西芹,拿起辣椒,“这个会不会有点多,要不然只洗一半……”
侧头要和邵廷说话,他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,忽地一下从背后抱住她。
和平时有些不同,往常是揽上腰,而这一次他却腾出一只手,将她两只皓腕一起钳制握在大掌中。
姜蜜顿了顿,察觉异常,微微动了动想挣扎,挣不开,“邵廷……”
他钳着她的手,用力到捏出了痕迹,姜蜜觉得痛,回头看见他沉沉的眼睛,古怪得很,不知怎么莫名让她有些慌。
邵廷忽然把她压在水池边缘,她两手并在一起像被绑住一般无法动弹,腰上是他另一条胳膊,箍得发紧,勒得她喘不上气。背后是他的胸膛,她整个人都被锁在他身前。
“你的手腕这么白,用红绳绑起来勒出深红的细印一定很好看,冬天的裙子不好脱但也不是太麻烦,棉布料也可以试着撕掉,辣椒西芹或者别的什么,塞进去试试看……”
他贴在她耳边,话音清冷没有掺杂半分欲望热度,说出的内容却让姜蜜心口咯噔猛跳了一下。
邵廷见她脸色变了,眼里闪过什么,几不可见地拧了拧眉,仍然往下说。
“腰够细的话,身体可以柔软到什么程度?用粗皮绳吊起来悬在半空,或者向后对折手和脚捆在一起,折成弯弓的弧度?”
姜蜜脸色煞白,慌乱开始挣扎起来。
邵廷不放劲,将她禁锢得死死的。揽在腰上的手撩起衣摆往里探,朝着腹下探去。
和以前每一次都不同,姜蜜激烈挣扎,眼里满是惊和惧,她看不到他的表情,但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,说出的话一字一字像针戳在心上,戳得她满脑门汗。
手腕上的痛感更是在提醒她此刻情况不同。
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,动作狠而厉,姜蜜挣扎越发剧烈。
“放手放手……别碰我!邵廷……邵廷……!”
一个挣扎一个强制,由站着变成跪坐在地,后来她更是双腿乱蹬,满眼仓惶。
嘴里一叠声叫着,那声音更多的是惊不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