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弥站了起来。
“这位是李弥先生。”穗姨说:“在南沙俄照顾真真小姐的那位李医生。”
还不是医生。
李弥有些赧颜,他还只是个医学生而已,但谢泽已经走过来很感激的望着他:“你就是那位李弥医生啊。”
谢泽直接伸手抱了他一下,手掌拍他的背:“谢谢你,太感谢你了。”
李弥僵着身体,被热情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应了,“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好在孟真和老爷子他们回来了,推开门就问:“谢泽?你怎么现在就来了?”
谢泽这才松开李弥,朝真真过去,伸手就去捏真真的脸:“你怎么瘦成这样了?一点肉都没有了。”
孟真打开他的手,就被他抱在了怀里。
“你可吓死我了。”谢泽抱着她,吐出一口气说。
孟真在他怀里笑了,幸福的抱怨说:“就怕你们知道跟着瞎着急,我没事,好着呢。”
谢泽松开她,看她清瘦的脸小了一圈,说:“是不是况盛传染的你?我听说感染的就你和他,肯定是他传染了你。”
“别瞎说,还有一位助理呢。”孟真不想怪谁,过去了就过去了。
谢泽却自来熟的缠上李弥,问他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李弥不好说谁传染的谁,只简单的回答了一些能回答的问题。
孟真过来拉开谢泽说:“你别打扰人家复习。”
李弥轻轻拉了一下真真,“没关系,我也到时间给老爷子测量血压了。”
谢泽目光落在李弥拉真真的手上,怎么回事?
一下午谢泽都留在孟家,真真要明天才隔离结束,他干脆就留在了孟家过夜,蹭了一顿晚饭,听真真说明天上午要陪李弥去疗养院见他外婆,好奇了起来李弥的身世。
他大概知道了,李弥是那位真真的圣阿弥朋友的双胞胎弟弟,但是他只见过那位李丹几面,完全记不住他的长相,不知道有多像,就非要明天陪着真真和李弥一起去疗养院。
孟真不想让他缠着李弥问,就先应下了他,让他去陪兰树姑姑骑车,这是兰树姑姑每晚固定的活动,无论刮风下雨,她形成了她的秩序后就要每天定时定点做。
谢泽带着兰树姑姑去了门外的小体育场。
李弥又替老爷子做了检测,孟真就催着爷爷去睡觉,想着这几天一定要督促爷爷早睡早起。
等爷爷和哥哥都睡下之后,李弥又拿了药过来。
是她抗狂躁的治疗药,李弥特意和其他药隔开了两个小时才给她。
孟真就着李弥的手,把药片吞下去,看见李弥不自在的摸了摸被她嘴唇碰过的手掌,抬起眼看他,果然耳朵又红了。
“这药吃了不能立刻躺下睡觉。”李弥说:“我陪你走一走。”
“你见过我养的孔雀吗?”孟真问他。